船靠在岸边的震荡,让我快要睡过去的关头,又重新清醒了一下
在这当口,我听到了郑大爷长舒一口气的声音,接着是有些嘈杂的人声,该有5,6个人? 季风他们把我抬出了船舱,接着,在模糊中我感觉我被移上了担架,再接着,我就什么都不清楚了
这是一次漫长的睡眠,有很多次我想醒来,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,只能再次进入睡眠
实际上,由于灵觉强大的原因,我是一个多梦的人,几乎是每次入睡都会做梦,而这一次的睡眠却根本无梦,这种情况是少之又少
我最终的醒来,是由身体上传来的剧痛给生生疼醒的,这疼痛比我之前中枪还要剧烈几分
“你醒了?”我睁开眼睛,看见的一张带着口罩的女人的脸,眼睛很大,整个气质看得出来,有一种知性的美丽,可眼神中也透着疲惫,正是她在对我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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