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步下了城轨,董锵锵不感到一阵寒意
深夜的慕尼黑此时已经有了初冬的味道,街上空无一人,四周悄无声息,夜风吹过时,枝残叶飘零
他忍不住抬头仰望夜空,大片大片又厚又灰的云层堆积在头顶,偶尔还会有不知名的黑鸟从头顶掠过,让人莫名产生一种压抑沉闷的感觉
老旧的红绿灯孤零零地矗立在路旁,黄灯似乎已经坏了,信号从猩红色直接跳到了惨绿色,但一眨眼的功夫惨绿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仿若一根失去了魔法的魔法棒
董锵锵不知杜蓝是怎么知道老白新家的,只能老实地跟着她的步伐,沿着甬路七拐八绕地走进一个小区
小区里分散种着七八米高的树,金色的落叶散落在房顶、草地和甬路上,时不时地随风而起又随风而落
小区里异常静谧,亮着灯的房间却不多
“你知道这小区多少钱一平吗?”杜蓝停住脚步,像在分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