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鲁城南,干桑河畔
没人知道干桑河的美,就像没人知道干桑河的过往
在这片辽人的土地上,有这一条河流,承载了千年的风霜
太阳照在干桑河上,余光萨满清澈的河水,蔚蓝色的天空像一面广阔的幕布,遮住了整个大地
暖日西去,红色的云彩慢慢挂在天边,像一片流云染上了红血,惊得人心微微颤抖
曾经有个古老的说法,干桑河畔,有多少爱,就有多少勇武,有多少朴实,就有多少光彩
干桑河静静流淌,契丹人永远不知道干桑河的伟大,没有这条河流,西北草原就会死去万千牛羊
这里本就是汉家儿女耕牧西北的源泉,所以,总有一天要夺回来
行走在夕阳下的河畔,身影拖得长长,倒映在水中,随风飘荡
赵有恭手抚胸口,他爱这片土地,爱这条河流,不会太远的,他要拿回武州城,将干桑河重新置于大宋的怀抱中
他不是赵佶,也永远都不会做赵佶
一个身着银甲,腰缠金銮带的男人,清风吹过,长发在耳畔飞舞,夕阳下,他看上去高大威严,气势不凡,可谁又知道,今年的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