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死娘们虽然跑了,可死鹦鹉还站在七八米开外喘气
他刚才跟死娘们在雪地里翻滚扭打了半天,此刻看上去非常疲惫
我跟沈冰对望一样,彼此会意于心,慢慢从雪地里爬起来
老杂碎看出了我们要动手的意思,嘿嘿冷笑一声说:“以你习风的聪明,可能猜到那是石先生的儿子了
”说到这儿叹口气,脸色顿时一落千丈,变得极为低落,又道:“我是养虎遗患,最后栽到了这个小杂种手里!” 我们一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跟我们说起这些,但养虎遗患这句,倒是让我想起张大川临死前的那句悲愤之语
显然他们爷俩,说的这只“虎”是同一人,就是石先生的儿子,一直被哥们称作死娘们的这个小杂种
现在该改口了,这压根就是一太监,不是什么娘们
我带有嘲笑口吻的说道:“那真是恭喜了!” 死鹦鹉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羞怒神色,但随着一声失落的叹声,又恢复了那脸阴沉表情
“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