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生,你冇発梦,醒下啦(沈先生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,醒醒)”一个女人的广东话将我从梦魇当中拉了回来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就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女看护站在面前
她身后的电视机在重播昨晚的新年倒计时,窗外的阳光斜着射进了房间当中,原来我是在躺椅上做了一个白日梦
只是梦到的情景和八十年前,沈连城和我说的一摸一样
过了这么年,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个…… 看到我没有什么事情之后,那个叫做桃姐的看护这才松了口气
随后一边用毛巾替我擦拭额头上的冷汗,一边用着半生不熟的国语继续说道:“沈生,刚才你一直在喊鬼、鬼的,是不是発噩梦了?” 接过桃姐的毛巾,擦了几下额头上的汗水之后
我冲着她苦笑一下,说道:“你听错了,哪有什么鬼?梦到有人向我追债,追了快五十年……” “沈生又在说笑啦,你那么有钱,怎么可能欠别人的钱?”桃姐服侍我几年了,知道是在说笑话
看到我没有什么大碍之后,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