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之间,哪有忌讳?只管讲来!” 乌林答与托着两份文书:“这份文书上说的事,固然值得担心
但宣使如此焦虑,归根到底,还是因为河北荒残太过,恢复不易,由此,便更显得那定海军一个月里的所作所为,简直惊世骇俗
” 仆散安贞叹了口气,依然仰天看着帐顶: “我和郭宁在滨州会面,就只是一个月前的事情
这一个月里,我一天都没耽搁,这才在景州招揽了三千多的流民,编练了两千多的军队,新设了两处军屯,兴造了一座屯堡,筹备了两百多套铁甲,安排了一处马场
就这点事,我竭尽全力了!乌林答与,你呢?” “我?自然也竭尽全力了
” “那为什么,郭宁能做那么多事?我不明白啊!” 仆散安贞有些失态地吼道:“这才一个月!” 他勐然挺身,从乌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