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他怎么会死?”郭宁又问
使者反复张嘴,只从嗓子眼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
伴随着他喷出气息的,是一种郭宁熟悉的臭味,那是将死之人伤口腐败而产生的味道,混合着血腥气,非常呛人
“节帅,我来细问
”徐瑨道
郭宁点了点头,从那信使身边站起,招了招手,换来医官:“便在我这院里,收拾一间静室,将这位使者妥善安置,务必小心保养
” 医官倒是个熟人,便是当日在馈军河营地往徒单航身上泼凉水的
听了郭宁的吩咐,他上前几步,附耳道:“节帅,不用这么费事,此人活不成了
” “嗯?” “他来时,就已经受了几处刀枪重伤,有的伤势还直达脏腑……咱们用了人参和附子熬成的浓汤给他灌下,才吊起了精神
那是给病人回光返照用的勐药,徐参军再问几句,他怕就不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