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延龄刚从衙门下直归来,在门口遇到了都教练使朱叔宗,随意聊了两句
作为定难军的元从老人,他俩现在基本都是坐镇后方了,如果没有意外,不会有出征的机会
李延龄倒没什么,他本来就对打仗没甚兴趣,只想安安稳稳享受富贵
现在大帅让他当供军使,在幕府中分离出来,单独成立一个部门,按节度副使的标准领饷,月俸15万钱,他还是挺满意的
朱叔宗就不一样了,他还年轻
不过就因为能力太全面,当了都教练使后,不好再给他领兵的权力了
毕竟,这军队是你一手训练的,若是再给带兵出征的权力,于制不合
朝廷和各镇搞出来的制度,都是不断试错的结果,供军使、教练使、衙将,代表着后勤、训练与指挥的分离
虽然因为军队风气的原因,仍然不能杜绝作乱,但至少从制度层面上进行了约束
邵大帅威望甚高,镇内确实没人敢反,但他也不会主动破坏制度
朱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