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昨晚上的事,宁建仁若是还以为这个看起来病怏怏的女人是懦弱好拿捏的,那就大错特错了
只差一点,就把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内宅利益团体给彻底瓦解了
这心性何其冷硬,手段何其残忍
他已经对这个女人起了必杀的心;绝对不能再留了
从对方露出反抗的苗头开始,他就绝对不可能留她
什么羽毛,什么名声,不过是成王败寇
等自己真正掌握整个江家,然后变成宁家,过几年或者几十年,还有谁会记得姓江的? 至于舆论,大不了多花点银子,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口碑没有?! 宁建仁越是如此想,便越是后悔当初那两个老东西死的时候,没有趁机让她“忧思过度积劳成疾而亡”,可叹自己真是太仁慈了 宁建仁将心中烦闷和愤怒,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对江一舟的关切:“舟舟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