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病床出来的穆离迟,并没有回去,而是在车里坐了一夜
今年的三九,依旧很冷,于当年的那一夜,还要冷上几分
尽管暖气已开到最大,仍觉得四面八方的寒风不停地往身体里灌,凉得他骨头都在隐隐作痛
那是一种无人问津的寒
他降下车窗,点了一根烟
呵出去的烟雾袅袅升空,缭绕他的脸孔
寒风从窗户灌了进来,将他的发丝吹散,惨淡的月色下,显得那样的孤寂与落寞
他就这样坐在车上,望着以南的那盏窗,一根接一根抽着烟
黎明时分,边的孤星渐渐隐落,东方的空泛起鱼肚白,色越来越亮
穆离迟这才扔掉手中焚烧的烟蒂,抿了抿发凉的唇,抬脚走下了车
医生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