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车队出发的时候萧霖就坐到了一车厢的兵哥哥中间,娇小的身体处在一堆迷彩绿中分外显眼
挺多大兵都对冷不丁多出来的小丫头挺好奇,不过对方不爱说话,问十句也不见得能得到两句回答,最后也就渐渐地收了声,只是偶尔的瞅几眼
萧霖正在见缝插针的码字,十根手指快的简直要变成一片残影,尽管屁股底下的是堪比过山车的剧烈颠簸
她正写到单车侠一个人十分神勇的与敌军的一个车队交锋: 在骑着二八大踹表演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穿越山地和飞跃小河之后,单车侠撅着屁股好一阵猛踩,顺利躲过了密集的机关枪和小型迫击炮,用前车轱辘扇飞了敌军三个司机,之后十分惊现的将二八大踹侧压,就这么酷帅狂霸拽的从卡车底部滑过,之后以车轱辘为支点,挺立在半空中飞速旋转,用加速度和百纳底布鞋鞋底干掉了全部敌人,为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划下了句点
饶是已经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