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杨靠在路灯柱子上,嘴里的烟头明灭不定,脚下杂乱无章的散落着十几个烟头
从额头沿着脸颊有着一条长长的血迹,没有包扎处理,鲜血已经凝固结成血痂
出狱以后他没有回家,这几天分别拜访了劫杀案中牺牲的五个警察的家人
他没有奢望能获得他们的谅解,只是想用金钱去抚慰一下他们那颗悲痛的心,或者准确的说是想用金钱抚慰一下自己那颗愧疚的心
但是正如他之前所预料的那样,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他的金钱
他们说得对,五十万买不回他们的儿子,买不回他们的丈夫,买不回他们的父亲,抹不去他们一生的伤痛
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,还隐隐作痛
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
下午去其中一个牺牲警察家里的时候,被他的父亲一烟灰缸砸过来
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,他只要挥挥手就能拦下,但是他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