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长歌转过身,笑道:“果然是你
” 只见那人倜傥风流,宝玉腰带上挂着一只陶埙,目光咄咄,似笑非笑,不是苏流水,又是何人? “阁下竟不意外?”苏流水面有诧异
楚长歌早就料到跟踪者极有可能便是这位圆日使,果不其然,还真是他
“意料之中,似你这种人,明里洒脱不羁,实则睚眦必报,在未弄清敌人虚实之前,又岂会轻易退却?” 楚长歌淡淡道:“在白僵山你之所以当机立断,夺门逃走,并非是怕我将你擒住,而是怕一旦动起手来,无法短时间内将我解决,闹出动静,会引来圣火教其他的人前来,届时若将你是叛徒的事公诸于众,你再想从容脱身,可就难上加难了
” 苏流水面色阴沉,嘴角却是冷冽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知我者,真是阁下也
” 楚长歌接着道:“正